错认白月光后，我带崽跑了

糟蹋了自己亲手种的食材。“味道不错。”他咽下食物，淡淡地评价了一句，

听不出太多情绪，但又夹了一筷子。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，

让顾晚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回了实处，甚至涌起一丝小小的雀跃，她抬起头，

嘴角忍不住微微弯起：“您喜欢就好。”傅承聿眉头一皱，顾晚老是您啊您的，

显得他多老似的，但他没有说出来，只觉得这个小小的人儿单纯得有些可爱，

她这个年纪要不是家里出了事，也应该是被家里万般宠着的。那顿晚饭，

傅承聿似乎比平时多吃了一些饭，那盘青菜，也被吃得干干净净。之后，

类似的事情渐渐多了起来。顾晚在芳姨的鼓励（怂恿）下，开始尝试煲汤，第一次煲鸡汤，

水放少了，差点烧干锅，还好芳姨及时抢救，汤色深沉了一些，味道却意外地浓郁，

带着点笨拙的真诚。她尝试烤小饼干，形状歪歪扭扭，有的还烤糊了边，傅承聿下班回来，

芳姨会端上一碟，他会面无表情地吃一两块，虽然从不评价，但也很给面子了。

芳姨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：“先生，太太新学的这道点心，糖放得少，不腻。”“先生，

今天这鱼是太太盯着蒸的，火候刚好，您尝尝鲜不鲜。”“太太说最近秋燥，特地炖了梨汤，

您喝一碗润润肺。”傅承聿从不戳破芳姨那点明显的小心思，多多少少有老太太的授意，

也从未对顾晚的“作品”表现出过多的热情，但他会用实际行动表达——他会吃掉那些东西，

并且，回来一起吃晚饭的次数，肉眼可见地增多了。长长的餐桌不再总是只有顾晚一个人，

虽然用餐时依旧安静，只有轻微的餐具碰撞声，但那种令人窒息的孤独感却消散了不少。

有时，他会忽然问起：“你父亲最近怎么样？

”或者在她偶尔鼓起勇气说起今天画了张新图时，简短地“嗯”一声，甚至有一次，

他看到她放在客厅茶几上的设计图册，随手翻看了几页，虽然什么都没说，

但那种默许的姿态，已然是一种进步。顾晚不再像最初那样怕他，

她开始习惯餐桌上多一个人的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