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学会好好爱我

“我从来都看见。”他说，“只是一直以为你不需要我说。”我没有再说什么，

继续低头吃饭。饭后，他主动收拾碗筷，我靠在沙发边上看他背影，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
第一件事是换居家拖鞋、第二件事是打开电脑处理工作、第三件事是洗漱完直接上床的男人，

如今戴着围裙在别人的厨房洗碗，只因为我一句“我走了”。“你到底是怕我走，还是怕输？

”我突然问。他手一顿，碗没碎，但声音里多了点清脆。“我怕没有你。”他转过头，

看着我，“怕我再怎么努力，也留不住你。”“可你以前也没努力。”他没反驳，

只是放下洗完的碗，一点一点擦干，像擦的是这三年婚姻里每一寸积灰。

“我这几天想了很多。”他轻声说，“我意识到我们的问题不是从你想走才开始的，

而是我一直没想怎么留下你。”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，头靠在沙发背上，闭着眼。“沈砚，

你知道我们之间最沉重的地方是什么吗？”我说，“不是争吵，也不是冷战，

而是你从来没让我觉得你在乎。”他走到我面前，蹲下，声音压得很低：“那现在呢？

你觉得了吗？”我睁眼看他。他眼里没有眼泪，却有湿意。那种藏着情绪的眼神，

是我熟悉的，却很久没见了。“我觉得你开始努力了。”我说，“但我也开始犹豫了。

”“犹豫什么？”“犹豫值不值得。”我说完这句，起身进了洗手间。他没追来，也没敲门。

我洗了把脸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眼角有些发红，嘴唇抿得紧，额头的汗还没干。

这是我三十年来第一次为婚姻争取，而不是默认。我走出来时，

他已经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。桌上放着两个饭盒，应该是他多做的。“我走了。”他说，

“明天早上有空吗？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“哪儿？”“你之前一直想去的那个植物园。

”他说，“我提前约了票。”我没有立刻回答。他走到门口，回头看了我一眼：“不为别的，

就当普通朋友出游。你愿意的话，我来接你。”门轻轻合上，屋里又安静下来。

我看着那两个饭盒，忽然...